三分钟

fvck it if I cant have us

朋友的身份

cod乙女/柯尼格x你/abo设

约稿成品3k+

by 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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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练的士兵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一种预感,一种直觉,而是在经历了三十天的东奔西跑后,眼睛接收所有图像,由潜意识拼凑整理得出的结果,逻辑与理智大于一切。


队里的人都是alpha,个人简介里清清楚楚写着,柯尼格没有必要在第二性征这一角度上纠结。可在他的知识体系,和几乎三十年不长不短的生活中,他从没见过不仅要使用抑制剂,还要用抑制贴和口服抑制药物的alpha。天知道你还用了什么其他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看着你,双眼从那明晃晃因汗水而翘起的药贴上移开。他转头,面向幽灵,“老兄,你有见过她没贴抑制贴的时候吗?”


“谁?”幽灵眼皮都没动一下,继续擦拭武器。


“查理,那个搞信息工程的alpha,还挺厉害的……”


幽灵打断,“是,我知道查理是谁,你没必要二十四小时都找机会夸她。”


“什么?我才没有!”幽灵终于抬眼看向咋咋唬唬的男人,“你非常清楚我们已经合作了两年了吧。”


“啊……是、我当然知道!这不重要……”幽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无奈,他倒是不想再听柯尼格无力的解释了。“我认真的,幽灵,我从来没见过她不用任何抑制产品的时刻。那算什么,一种罕见病?”


幽灵表示:“我敢肯定这只是个人习惯。”他不知道明明战场上凶猛如狼的士兵怎么在日常生活中脑回路这么清奇。“再说,你不应该凭一个人如何使用抑制药来评判他。”


“不不,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在陈述我发现的一个事实,别说两年来你没有类似的疑问。”


幽灵看过去——你在机舱的另一头。炎热的天气使回程的兄弟们都脱掉了上衣,你也不例外。便携地边整理军需品,边和周围聊得欢乐,无疑是劳逸结合的模范。但他同样注意到了,皱起潮湿的抑制贴。他想不出三分钟,你就会走去隐秘的角落把它重新安排。他知道你会这么做,因为他见过好多次。即使在交谈过程中,不管对话小到肥皂发现了家新的餐馆,还是大到简报中途,你都会在第一时间换掉失效的抑制贴。直至此刻他不用多想都能预测到。


“好吧。”他回头,“我承认我曾经也有你说的疑虑。”他把小刀收好,往后一靠,“但这也不是我们该逼问她的正当理由。”


“我没说过要去问本人。”见幽灵奇怪的眼神,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上面没有任何标签。特种作战的人都知道,上战场前任何带有相关个人信息的标识一定要撕掉。再鉴于目前的谈话……幽灵眯起眼,带着些愠怒。后者急忙解释:“我不是混蛋,这是从她口袋里掉出来的!我没有偷东西!”


“那你要怎么用这瓶药得到答案?”语气生硬,但柯尼格知道幽灵一向如此。眼神却有些滑稽,“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什么人?”问句随着慌乱收起药瓶的动作一起沉落海底。


你走到他们身边,随意挤了个位子。但凡他们的讨论声再大点,你就知道为什么幽灵会说:“你的抑制贴快掉了,查理。”很贴心的一句话对吗,如果不是对你说的话你认可,可这是幽灵,他才不会在热火朝天的打斗中注意谁的抑制贴掉没掉,一个优秀的士兵应该无论何时都能保持自己顶尖的水准。而队长的标准就是队员的绝对准则。


你奇怪地抬手抹上后颈,轻呼,“哦!谢谢你的提醒,幽灵。”然后你十分自信道,手不停伸进口袋:“不过没关系,我备着其他的。你懂的,这些易毁的膏药随便动一下沾点水就萎了,我们alpha……操……”


保持平淡的语调,幽灵问:“怎么了?”


“我的药……丢了。操!应该是落在战场上了。”你显得急躁起来,脸色难看。“管他的了,也不是非要用药,我可以坚持到落地,我房里还有存货。”


见你自顾自嘟囔起来,柯尼格的愧疚钻出来逐渐升高。幽灵则还能接上,继续着这场似乎不太严肃的闹剧。“你还好吗?来,要不用我的也可以,或者这里alpha这么多,大家用的都是通用款……”


可反常地,你连幽灵说完话的机会都没给,起身挪到一旁,速度快到令两人失语。


alpha……你当然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是alpha。甚至机长,清点货物的军需官,连你们营救回来的人质,引渡的俘虏,他们都是alpha。换句话说,整张运输机上,一个omega都没有!真他妈万中无一的概率。


幽灵和柯尼格能明显看见你汗滴正一颗一颗地从毛孔里往外冒,不时就着颤抖的身躯和地面打着节奏的脚掌,整个人看起来比任务失败后上报的时候还惨白。


“查理?”幽灵起身,轻声道。他怀疑你可能是惊恐发作,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嘿,深呼吸,看着我。没错。告诉我我左边有几个人。我的衣服是什么颜色”


柯尼格移到幽灵原来的位置,面罩下的脸惊慌失措,但他同样理解你肯定不想戏剧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那一般是柯尼格最厌恶,可他此刻代入的情绪全是你的。他也感觉有点喘不上气。


手掌的温度很高,不是常温下触碰时的感觉,此时幽灵顺着抚摸你后颈的手掌,在你身上灼烧出痕迹。你又后退。


“没事,我没事。”坐在地上,你用力捂着无效的抑制贴,亡羊补牢地想下一次出征也该多带点抑制贴,不能因为它容易掉就只带一项,突发事件出其不意。


“怎么回事?有什么是没写在你档案里的吗,查理,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幽灵跟随你的动作,与你平视,担忧从他眼里透出来。


脸颊温度上升,你的手盖在小腹。再马上,你的手也会变烫,接着是脖子,下肢,最后全身全军覆没。


“是……是易感期吗?”柯尼格凑过来,身子贴着长椅。可他也知道,即使因人而异,这也不是alpha易感时的情况。易感的alpha更有控制权,多易怒和攻击性强。路人绝不会忽略易感期的alpha。但他现在看到的,是一个缺乏安全感,渴望紧闭的强压空间,战战兢兢的……omega?


一下子被点醒的柯尼格猛地瞪大双眼,紧接他大步起身。幽灵被他挤开,踉跄了下,看着柯尼格用自己的作战外套围住你,手掌也紧紧地抓在你两肩,两人身躯仿佛被胶水缝合。他连忙将你拉着坐下,但力度绝对轻柔。


略带歉意的眼睛看向幽灵,“该怎么处理惊恐发作我很熟悉,交给我吧,中尉。我想此时她需要的是个人空间。”


在这方面,柯尼格的确有信心称自己是专家。幽灵最后狐疑地看他一眼,“照顾好她,中士。”便听从了柯尼格的指示。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他的呼吸打在耳边,热度开始蔓延。你并没有多难受,你还可以跑可以跳,每个保持长年强烈的体能训练的omega在易感期,或多或少都抵抗了些不便的生理现象。可你的首要条件是不想被人知道,你猜这就是为什么柯尼格会用满是雄厚荷尔蒙的战服盖过你后颈。


“谢谢。”你轻道。阵阵植物芬芳沿着缝隙跑出来,那使舱内所有的机油味都消退许多,百分百肯定了柯尼格的推测。


“我有个弟弟就是omega。”他几乎是吞了那个词,怕谁偷听似的。他说:“我想你用这么多药物,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别担心,我会帮助你。”


“谢谢。”你又说,感觉到他点头后将鼻腔尽可能地远离你。


很快,飞机降落。


“汇报就交给你了中尉!明天见!”幽灵还没来得及问个状况,柯尼格就马上消失在了人海,连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记得你是怎样窝在柯尼格的臂弯下走回宿舍的,狂泵的心脏每走一步每提速一阶。幽灵没有错,你的确是惊恐发作了,一股马上就要有人发现自己是omega的冰凉的恐惧如蝰蛇注入新鲜的毒素进入血管,顺着细小管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马上就要到达大脑。而这样的恐惧,随着每一次呼吸加强。


“啪”。听到门扇关紧的时候,你回了神。你见柯尼格站在另一边,离你很远。他开口,手掌焦虑地擦着裤面:“听着,查理,你已经进入易感期了,当然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药都不管用了。”


你松开他的外套。那上面沾满了火焰烧焦的灰烬,而内衬却是一片崭新的生机勃勃。


“现在怎么办?”你抱臂,本能使你想让自己变小,甚至消失。这是有史以来你第二次被人发现是omega,据目前的反应看来,白痴也能看出来第一次的结果不会好到哪里去。


“呃……是这样的,每当我照顾我弟弟,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然后用信息素帮他缓解。”alpha的信息素是omega易感期最好的良药,如果每个抑制产品的广告都说实话,那么便没有人会再去光顾药店。


“但我不是你的弟弟。”你叹,摸了摸额头,手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了。


“没错,你不是我弟弟。”他小心翼翼绕过你,走向他床边。他打开床头柜,“而且这也不是小时候,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没听见他快速小声喃喃一句:“……非常有吸引力的成年人。”


“所以我会戴上这个。”抽屉里的物件看不出作用,直到柯尼格将它正面朝前,扣在了自己脸上,你才知道那是一个防咬嘴套。金属齿扣相碰时你抖了一下。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一般这会出现在被指派帮助omega的alpha学员上,所以……


“我曾被寄予过很大的信任。”他仅道,然后向你伸出手,“我能接近你吗?”


柯尼格能感受到,从你后颈散发出来的味道已经充满半个房间了。


你点头,把手交了出去。他的手好凉,还是你太热了,你忍不住将清凉的触碰挂在脸上。对面缓缓呼气,控制着不一时散发太多气味。“我们应该去浴室,趁其他人回来前把事情解决好。”


“我同意。”你跟着他进入窄小的洗浴间,瞬间,你的心跳降低了,胸口也不再发闷。不像衣服上残留的,柯尼格的火芯在发烫,仍燃烧,冒着蓝色的内焰。那根本不是烧焦的树皮,而是勃发的热情。


“如果超过了你能接受的,或是你不想继续了,随时告诉我,好吗?”


你背靠瓷砖,一边接收着刺激的味蕾,一边冷凉得使你叹出低吟。柯尼格双手撑在你头上,你看见嘴套的皮质外壳有些旧了,炸开了裂痕。


“回答我,查理。”他不想迷迷糊糊地背叛你的信任。


“好。”嗓子仿佛冒烟。他曾多次在耳麦里听过类似沙哑的嗓音,可这次使他庆幸不是别人发现了你。


雾气笼罩。窄小的浴室上了锁,一人需要降温,一人需要克制自己升温。alpha和易感的omega存在于同一空间,如果不是该死嘴套,你想事情应该更加混乱,糟糕……或者,容易。


男人双眼炯炯有神,你直视着一个聪明的捕食者,他耐心地等待,渴望投资过的猎物奔向他。他不会咬它,只是轻轻地舔舐,使颤栗的身体通过电流,然后他便得到了回报——猎物主动扒开他的尖牙,将自己新鲜的皮肉送进他嘴中。


沉重的手掌游走在他颈后。金属纽扣松开的一霎那,拥有理智的那一方闷哼出声。


你将信任返回,“再靠近一点,好吗?”


“好。”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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